唐大山赶紧压着周大勇放慢了脚步,然后仰面朝天,弄了点口水抹在脸上,用这种方式感受方向,稍稍绕了一下,绕到了下风口处。
周大勇刚要问,唐大山就压住了他,取下老套筒,悄悄地拉栓上膛,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两人悄悄地往前摸去,前方几十米外的草地上,一条斑斓的东北豹,正奋力地撕扯着大半拉肥了嘟的狍子。
唐大山下的套子没有套中这只豹子,反倒是把它叼在嘴上的狍子给套住了。
野牲口没被套过的,哪认识这玩意儿啊,到了嘴的肥肉不能就这么撂了吧。
而且豹子喜欢把食物叼到树上再慢慢进食,现在正玩了命地撕扯,结果没扯下来,倒是扯下一大块的肉来。
豹子几口将肉吞了下去,然后咬着狍子的脖子接着扯。
唐大山兴奋地举起手上的老套筒来,这枪他不熟,瞄了好半天都觉得不得劲儿,更没有把握。
唐大山慢慢地伏下身,准备以卧姿射击。
可是他这一趴,压到了地上的薄薄的积雪,发出嘎吱一声。
唐大山暗叫一声坏了。
果然,那只正玩命撕扯狍子的豹子一个激灵,纵身一跳。
唐大山仓促之间开枪,子弹从豹子的脖子下面飞了出去,还出一溜血线,也只是皮外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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