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哥儿着急地喊:“成才哥,你们放手,别这样搂住山哥。再搂下去,可把山哥搂坏了。”
只不过洪成才两兄弟沉浸在与孙山的重逢中,自顾自地说话,根本不管孙山死活,也听不到桂哥儿的呼喊。
最后还是孙大力,孙定南,桂哥儿以及洪家的两个下人把洪家两兄弟掰开。
这么一分开,一口新鲜的空气吸入鼻腔,孙山瞬间又活过来了。
哎呦,被两个胖子抱住真的好难受,快无法呼吸了。
孙山猛猛地咳嗽几声。
洪成才脸上充满无辜地问:“阿山,你怎么了?为什么咳嗽,是生病了吗?哎呀,肯定旅途太长了,就算铁打的身子也会受不了。”
洪二弟也关心地问:“阿山,快,我们快去找大夫,生病可大可小,今日不同往日,你现在可金贵了。”
孙山无语地看着洪家两兄弟,特别是洪二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现在金贵?
拜托,他一向很金贵。
孙山挥一挥手,终于缓过气来了,没好气地说道:“成才哥啊,你们刚才把我搂的喘不过气来了。”
洪成才讪讪地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阿山,我这是太激动了,嘿嘿,一时之间忘记了力度。”
洪二弟也笑呵呵地说道:“是哩,听到你回来,我可激动了。连买卖都不做了,急匆匆地跑过来看你。一开始看到桂哥儿,我还以为看错人。”
洪成才得意地说:“今早起床。我阿娘说家里来了喜鹊,叫了一个上午。我阿娘说肯定家里有喜事。嘿嘿,那时候我阿爹还把我阿娘骂了一餐,说她疑神疑鬼。想不到今日真的有大喜事。阿山你回来了。”
说到洪大夫人,孙山甚为挂念:“伯母可好?我也好久未见伯母了,也不知道她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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