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粗暴地绑在了宅院的木桩上,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带来钻心的疼痛。
乔伯安大踏步走来,身旁手下捧着一袋石灰粉。
他目光冰冷,犹如腊月寒霜,恶狠狠地开口:“你们不是对骨灰感兴趣吗?今天,就让你们尝尝石灰的滋味,管够!”那语气,仿佛要将几人千刀万剐,方能解心头之恨。
杨战见状,心中一紧,连忙扯着嗓子大喊:“乔伯安,你别冲动!这石灰一旦下肚,可是要出人命的!我乃隐世杨家之人,你若动我,杨家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试图搬出家族的名号,震慑住乔伯安,声音因焦急而微微颤抖。
“隐世杨家?”乔伯安先是眉头一皱,旋即仰头放声大笑,那笑声仿佛要冲破云霄,带着无尽的嘲讽,“我管你是哪家的公子哥,在我乔家地盘,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说罢,他大手一挥,不容置疑地下令:“给我往他们嘴里灌石灰!”
向东流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他心急如焚,赶忙催促李一鸣:“先生,快出手吧!再这么下去,我们都得完蛋!”
李一鸣何尝不急?他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表面却强装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生死关头,杨战终于按捺不住,冲着乔伯安喊道:“李一鸣才是主谋!要惩罚就冲他去,我们只是被他蛊惑,与我们无关!”
生死攸关之际,他不敢再赌,愈发笃定李一鸣失去了那超凡的能力,若继续跟着李一鸣,自己恐怕要命丧于此。
乔伯安闻言,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瞬间转向李一鸣,仿佛要将他看穿。
“杨战,你这个叛徒!竟敢出卖我,你是不是活腻了?”
李一鸣眼中怒火熊熊燃烧,破口大骂,恨不得将杨战生吞活剥。
杨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畏惧地回怼:“李一鸣,别再装了!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在我面前逞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手段早就失灵了,不然就凭你的性子,能忍到现在?”
他心中的怀疑终于在此刻彻底爆发,将李一鸣的伪装彻底撕开。
诸葛流云见形势不妙,也不再隐瞒,连忙对着乔伯安说道:“我和我哥真的是无辜的!从始至终,我们都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乔家的事,这一切都是他们主仆二人策划的!”
为了保命,他将责任一股脑儿全推给了李一鸣和向东流。
李一鸣肺都要气炸了,手指颤抖着指向两人,声音中满是悲愤与失望:“你们这两个叛徒!平日里我对你们不薄,关键时刻竟如此出卖我!”
向东流满脸怒容,冲着杨战二人吼道:“枉费先生还想着栽培你们,你们做出这种事,良心何在?对得起先生吗?”
说罢,他胸脯一挺,大义凛然地喊道:“有本事冲我来!别为难我家先生,这一切都是我干的,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他心里其实也在赌,赌李一鸣这一切都是故意为之,此刻坚定不移地站在李一鸣这边,是他认为的最佳选择。
乔伯安目光落在向东流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小子,倒还有几分骨气。行,那就先从你开始!”
随即对着手下下令:“来人,给他喂石灰!”
手下得令,迅速上前,将石灰粉强行往向东流嘴里灌。
向东流躲避不及,吃了满满一嘴,瞬间,一股灼烧感从口腔蔓延至喉咙,他的喉咙像是被千万根针扎刺,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可每咳一下,喉咙便如撕裂般疼痛,带出的唾沫里还夹杂着丝丝血迹。
他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绝望,焦急地看向李一鸣,心里不断呐喊:先生,该出手了吧,怎么还不动?
难道……李一鸣真的手段失灵了?这个念头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向东流瞬间如坠冰窖,要是真的,那自己可就把自己推向了绝路!
杨战看着向东流的惨状,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向东流,你还真是蠢到家了,都这时候了,还指望李一鸣救你。”
李一鸣怒不可遏,冲着杨战吼道:“你给我闭嘴!我确实是高科技手段失灵了,但不代表一直这样,等我恢复,第一个收拾你们俩!”
可这话听在向东流耳中,却让他的心凉了半截,看来李一鸣的手段真的失灵了,那自己该怎么办?
杨战根本不惧李一鸣的威胁,冷哼一声:“姓李的,你别在这逞强了,先想想怎么活着出去吧!别说乔家人想弄死你,我都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此刻的他,为了活下去,已彻底与李一鸣决裂。
乔伯安听了杨战的话,目光一转,说道:“杨家少爷是吧?行,我乔伯安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你说自己无辜,那好,只要你杀了他,我便信你。”
说罢,手指指向了向东流。
杨战一听,心中大喜,忙不迭地喊道:“好!快把我松开,看我怎么收拾他!”
此刻,为了保命,他宁愿先弄死李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