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玺越给自行车上完油,又拿着手帕把溢出的油擦掉:“上油少量多次,宁少勿多,一两个月保养一次,碰上雨天或者骑的多,可以增加频次,上也要记得把多余的油擦掉,免得接触灰尘形成油泥。”
姜晚晴小鸡啄米点头。
看沈玺越手脏了,待他弄完,去打盆水给他洗手:“谢谢教授。”
沈玺越把手打湿,拿着肥皂搓手,白色泡沫被机油染成黑色的,按到水里化开:“喊我沈玺越就可以。”
姜晚晴迟疑:“……不好吧。”
她认识沈玺越以来,可是一直把他当老板的。
直呼大名会不会不太好?
沈玺越:“没什么不好的。”
总喊教授,关系怎么能更进一步。
他直视姜晚晴。
沈玺越一身白色衬衣配上冷眸,清隽的无法用文字描述,好似落在梅花上的雪,自带风骨,姜晚晴看着他,饱满的唇瓣动了动,手紧张的握紧:“沈……”
“沈玺越。”
沈玺越眸色暖了三分:“有什么喊不出口的,这不是喊出来了。”
姜晚晴:“……”
还不是被你逼的吗?
“那个,我先回去了,下午吃酱骨和饺子,你和徐助手早点过来。”
沈玺越颔首:“好。”
“慢点骑。”
姜晚晴的车技是上辈子学会的,很熟练,爬上车挥了挥手:“放心吧。”
“稳稳的。”
这边准备做酱骨和酸菜了,另一边,陆政然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气的一拳砸在树杆上。
“姜晚晴这个贱女人!!!”
“她怎么敢的?”
“她怎么舍得的?”
“自己和二柱子走了,把我留在这里,她晚上能睡得着吗?”
离婚了。
她没有哭哭啼啼在门口等着,反而先跑了。
陆政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本来就在里面被那些干事人员以表格,盖章,为难了许久,拖慢了许久的进度,出来以后驴车和人都没了,杨苏苏也被气个好歹。
要不是成功拿到结婚证,稍微抚平一些怒火,杨苏苏现在已经气疯了。
“政然哥哥,她回去就回去吧,我们可以去县城里面买点用的水,等会儿雇一辆驴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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