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顿住，挑衅地扬了扬眉，
这话像是戳中了申心的痛处，后者脸色骤然阴沉，显然想起了某个女子的面容。
见申心神色有了明显的变化，
林芷瑶笑容愈发玩味，
"我劝你对我客气点，说不定哪天苏沐雪找你麻烦，还得靠我帮忙。"
提到这个名字，申心浑身一僵，
她曾败在苏沐雪手下，就连圣主也忌惮对方实力，
就连她唤出上层世界的人，也不知为何，不敢轻易动苏沐雪？
恼羞成怒的申心一把揪住邵尘衣领，
"你说，我和这个下层臭虫，谁对你更重要？"
与此同时，林芷瑶也逼视着邵尘，
"你扪心自问，我对你如何？我为了你甚至可以牺牲自己，而且......"
林芷瑶的话未说完，
邵尘已陷入两难，
两个女人他都亏欠太多，根本无从抉择。
"你们对我都很重要......" 他艰难开口。
"只能选一个！" 两女异口同声的怒吼震得空气都发生了轻微的扭曲，
邵尘求救般看向柳莺，
却见大白狐狸正闷头在地上用爪子画着圈圈，
每个圈里都写着 "邵尘"，摆明了不想掺和这摊浑水，
就在邵尘进退两难之际，
瘫坐在地的陆霄突然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病态的温柔，
"阿瑶，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忘记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住口！”林芷瑶浑身发抖，眼中满是厌恶，“陆霄，你让我恶心！”
陆霄踉跄着再次栽倒，挣扎着站起时，
指尖深深抠进土里，因为太过用力，指甲缝中竟然溢出了鲜血，
他脸上的癫狂尽数褪去，只剩眼底翻涌的痛苦，似乎想用最后的努力打动林芷瑶，
“阿瑶，你难道真忘了，我为你被小混混差点打残，我为了你有口吃的，不惜自己忍受饥饿，即便不幸来到深渊世界，也是我一直挡在前面，为你遮风挡雨，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沙哑的呜咽。
“够了！” 林芷瑶厉声呵斥，似乎根本不想听对方的狡辩，
“我心中的陆霄哥哥，早就在第一次见过黎明圣殿的下贱圣女后，就已经死了！”
她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痛，往事如血色潮水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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