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个不倒翁,只有问题戳中他,才会认真回答,其他时间都是一种敷衍的打太极模式。
云珩扶额,无力地解释:“毒障毒性太烈。稍不注意,会酿成大错。如果你用让人起疹子、闹肚子的小毒,我半句都不会说。”
“而且灵赋既然存在,就一定有其意义,我闲的?对这种事妄加评判,弄个喜欢厌恶榜单?在竹屋住这么久,你还不懂我的性子?”
涂明疏突然折返回来,轻轻捏住云珩的脸颊,力道不重却带着危险的意味:“阿珩,你不该对我这么好……”
他眸色幽深如潭,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云珩的眼睛微眯。
转瞬间,涂明疏又恢复那副黏糊糊的模样,委屈巴巴地拨弄着桌上的晶币:“都怪阿珩藏得太深,害我猜不透你想什么。”
他指尖一顿,“你身边那么多雄性,我原以为折玉最特别,最近才发现谢长离才是。”
云珩调出系统面板,黑化值仍停在70%。她拍开他乱动的手:“别动,我刚数好的。”
桌上这些晶币是她以每个两千的价格卖给狼族十八个磨盘所得。
有了这笔钱,过冬的炭火和沈烬的工钱都有着落了。他帮忙最多,理应给出报酬。
“我都看见了,”涂明疏突然凑近,“你发呆的时候总爱画猫。”
云珩:“……”
猫主子画猫怎么了?
她都多久没撸猫了,又不是画人像。
本世界不养家猫,谢长离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这么久不见踪影。
云珩眼珠一转,突然来了兴致:“那你变回兽形让我rua两下?说不定我就改画白雪貂了?”
“当真?”涂明疏狐疑地眯起眼。
“试试不就知道了~”云珩狡黠地笑着。
白光闪过,一只通体雪白的貂儿出现在她膝头。
云珩试探性地摸了一把,顿时眼前一亮。
手感竟然比猫毛还要柔软顺滑,像是上好的天鹅绒。
她二话不说把剩下的晶币放进匣子里,然后往屋里一搁,抱起白貂就是一顿猛rua。
指尖陷入蓬松的绒毛里,云珩满足地叹息:“小白啊,早知你这么好摸,我当初就该养你……”
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并没有那么喜欢猫,只是因为养猫常见,撸毛很舒服解压。
云珩抱着白貂窝在走廊上的躺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毛,思绪却飘远。
自从月茸族长提过最初的火系灵赋受情绪的影响,她试过高兴时、生气时比划手势,却都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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