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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雌种田不攻略,黑化兽夫急红眼 第30章 比不过老一辈开放

老狐狸那桌上也有一块,好像是厢房凭证?

“所以你方才和管事……”

“要了间上房。”玉笛“叮”地敲在她额间,花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旁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忽然用笛尾划过她锁骨,“今日这曲《抚君衣》,可是独独奏给你听的~”

“哦。”

云珩现在满脑子都是外公那张老脸,压根没注意花宴刻意摆出的风流姿态。

她心不在焉地跟着走进厢房,完全没发现身后某人瞬间僵住的笑容。

鲛纱垂落的雅间里,花宴咬了咬后槽牙。他忽然扯开衣领露出半截锁骨,玉笛横在唇边吹出第一个音时,足尖故意勾倒了鎏金香炉。

“哗——”

青烟缭绕中,他旋身时腕间银铃随着乐声叮咚作响。

笛音时而如清泉溅玉,时而似春风拂柳,外面响起的惊叹声阵阵,偏偏座上那人只顾盯着窗外出神。

花宴眯起眼,笛声陡然转急。

他一个腾跃落在云珩案前,墨发扫过她搁在桌上的指尖:“云姑娘可知,这曲谱最后一段需双人合奏?”

云珩终于回神,看着眼前这个摆出“孔雀开屏”姿态的男人,忽然想起现世动物园里那些拼命扑棱翅膀求偶的鸟类。

蝴蝶也这样吗?

“吹得不错。”她敷衍地鼓了两下掌,“就是动作花哨了点。”

花宴的笛子“咔”地裂了道缝。

他指尖微颤,眼底闪过一丝晦暗。

忽然,花宴抬手,掌心贴上她的脸颊,声音低得近乎呢喃:“你为何……不看我一眼?”

他的指腹温热,摩挲过她肌肤时带着轻微的颤意,像是真的在难过。

“雌主……”他垂眸,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嗓音里浸着苦涩,“我的一生都搭给了你,若不得垂怜,你让我后半生该如何度过……”

他说得动容,云珩听了心中也酸涩,但假的就是假的。

她看电视剧时也会为那些虚假的悲欢落泪。

花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哽咽:“我不求你多爱我,能不能……”

他顿了顿,像是难以启齿,“能不能分我一点点怜爱?不要这么……忽视我……”

最后一个“我”字落下时,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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