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响起空洞的掌声。
“挺厉害啊,罗佳。”艾达笑着说,“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索尼亚那老狐狸的...难道是因为这个勋章?”
艾达拿起桌上的徽章,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
“似乎是比较好的材质?”
接着她又看了看徽章的图案:一把漆黑的剑高悬在城市上空。
“没看过的图案呢,有什么寓意吗?”
“算啦,我也不想知道。我可不像索尼亚那样洒脱。”
罗佳神秘一笑:“不管谁是赢家,你都要用武力夺取,对吧?”
艾达听到罗佳的问话反而大笑起来:“喂,好好想想吧。我有武力和人力,所以我为什么要为区区一局游戏而放弃金枝?”
“也是呢。其实这样挺好的。”
<所以还是要打?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做?>
“但丁,那是为了让你认识到两点。”浮士德走了进来,“第一,有些问题没有必要通过战斗解决;第二,战斗往往是解决问题的最后手段。”
“如果你是在寻找你那些乐队的同伴的话,他们已经被解决掉了。”
浮士德毫无感情地对艾达说,似乎是在看一个死人。
“最后一件事情,你手中的徽章,是暗金工坊的标志。”
这是艾达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接着,众人乘上电梯,一路向下,最终到达了赌场的地下矿山。
在洞窟内不断回荡的鹤嘴锄的声音中,他们看到了严密守卫着金库的警卫。
“等等!这样一来,即使赢了游戏也没有用吧!”罗佳突然说,“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屏住呼吸地走下去?那群在用鹤嘴锄的奴隶又是谁?”
索德尴尬地笑笑:“虽然我们确实拿到了所有权……但众所周知,我们无法证明身份,严格说来,在他们眼里,我们和入侵者没有区别。”
“那我们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为了...进入这里。”
“但是在金库前面半吊子藏着的我们简直就像是小偷一样!”
罪人们纷纷抱怨着,埃菲和索德只是一笑带过,直到游诺低沉的声音传来:
“埃菲,索德。”
“在!”两人立刻绷直了身子。
“本来我还挺期待你们所谓‘完美的计划’的。如果还是要像这样潜入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开条地道呢。”
“是!非常抱歉!”两人深深鞠了一躬。
一旁的罪人见此都不禁咂舌。
“懦夫。”良秀对两人的行为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