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看到了沉默的但丁和一众罪人,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拜托,不会吧?”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赶快行动吧。”以实玛利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然后,罪人们与埃菲索德两人告别,先行一步返回了巴士。
等着他们的是冷着脸的维吉里乌斯和鼓着腮帮的卡戎。即便是开玩笑也很难说气氛有多好,沉重的空气在车内弥漫着。
“真慢。卡戎,数到一百了你们都没来。”
“卡戎。”
卡戎似乎还打算用冰冷的声音说点什么,但维吉里乌斯轻轻把手放在了卡戎的肩上,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维吉,卡戎记下这一次了。”
“抱歉,之后给你买糖。”
卡戎没有继续抱怨下去,坐在了驾驶座上,维吉里乌斯慢慢向罪人们的方向回头。
包括但丁在内的所有罪人都感受到了危机的到来,默默迈着僵硬地步子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声不吭。
只剩堂吉诃德在巴士的过道上,不安地站着。
“顾问老爷...”堂吉诃德只要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最后一个可能帮助他的人。
然而游诺并没有帮她的意思。
“解释一下吧,堂吉诃德。”维吉里乌斯发出冰冷的话语。
“吾……无法对受迫害的弱者视而不见……”
维吉里乌斯摇头:“不、不是那个。”
“咳唔……!咕……”
其他罪人回过神的时候,眼前映入了被维吉里乌斯的鞋底踩住肩膀的堂吉诃德。
“我说了要你解释一下,没说让你为你的思想辩护。”
“不是第一次了吧,堂吉诃德。已经有过三次类似的事情了。”
“因为你精神错乱般的行为,计划已经有三次差点失败了。”
“你是怎么想的?说吧。”
“虽……虽然吾给同伴添了麻烦……唔唔……咕啊!!!”
虽然堂吉诃德那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但是没人敢插嘴。
“我要听听你的想法。为什么不理解这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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