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啊,可那绿婊被我扇了一巴掌后,就捂着脸跑出去找江遇了。”
方觉夏满脸遗憾。
苏酥看着她被气的青白交加的脸色,终于清楚,她为什么不愿意嫁江遇,而且要躲着江遇了。
“我真后悔,刚才没再多扇那绿婊几巴掌。”
方觉夏又说,带着咬牙切齿地味道。
苏酥抱了抱她,“为了江遇和他身边的一个绿茶,把自己气成这样,值得吗?”
方觉夏看着她,想了想,点头,“你说得对,不值得!看我这样子,那绿婊心里估计要乐死了。”
“所以啊,你生什么气,你又没打算嫁江遇。”苏酥说。
方觉夏想了想,一拍大腿,“对啊,我气什么气?我就是后悔,没撕烂那贱婊的嘴,再把她打成猪头。”
苏酥拍拍她的肩膀,“冷静点,打人犯法。”
“那怎么搞嘛!”
“我看林鹿在洗手间跟你说的那些话,未必就是江遇说的。”
苏酥给她支招,“你改天可以找机会,试探一下江遇,再顺便将林鹿跟你说的,转述给他知道,看他什么态度。”
“有用吗?”方觉夏怀疑。
“试试,总不会亏。”
“嗯。”方觉夏点头,“不为别的,就为弄死那个姓林的绿婊。”
……
鹏城,医院。
江稚鱼需要住院两天保胎,赵随舟就带着眠眠,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
她赶了赵随舟好几次,他都不走,她也就随他了。
晚上九点多,她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病房里只有育婴师罗姐带着眠眠在,以为赵随舟终于回去了。
回去了好。
江稚鱼是真的不想他守着她。
刚准备问,手机响了,不等她接,正在沙发上玩的眠眠抓过手机拿给她,高兴地说,“妈妈,苏酥给你打电话了,你快接吧!”
江稚鱼笑,在沙发上坐下,搂过眠眠,接通电话。
“喂,苏酥。”
“小鱼,听说你动了胎气住院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你和孩子都好吗?”苏酥关切问。
原本她该早点打给江稚鱼,但又怕影响她休息,所以拖到现在。
“嗯,现在没事了,过了今晚,明天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
苏酥和江稚鱼并没有多熟悉,关系谈不上亲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微笑着又道,“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等哪天平津有空,我们去鹏城看你和眠眠。”
“嗯,谢谢你,苏酥,我以后会好好的,不让你和平津哥操心。”
“大舅舅——”
就在江稚鱼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原本半敞的病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两道同样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小眠眠第一个看到门口的人,惊喜地大叫。
江稚鱼闻言,倏地扭头看去。
出现在门口的人,可不就是周平津嘛。
他的后面,还跟着赵随舟。
看着周平津,江稚鱼展颜,笑。
可她嘴角才扬起到一半,想到手机那头的苏酥,她唇角的弧度,又生生有些僵住了。
手机那头的苏酥自然是听到了小眠眠的惊喜的大叫声。
她怎么也没想到,说临时有公务要去出差的周平津,竟然会是去了鹏城看江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