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刘夫人和刘聆呀?”苏酥问他。
“谈不上。”周平津摇头,“只是除了工作之外,私底下,我不想跟这些同僚关系过密。”
对于绝对的上位者而言,拉帮结派,从古至今,都是最大的忌讳。
“你是担心......”
苏酥不蠢,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以后,我是不是也尽量少跟这些夫人们接触呀?”
“也不必,只要别过密,别深交就好。”周平津说。
毕竟住在同一个大院里,上门是客,自然不能拒之门外。
“嗯,我知道了。”
周平津又要出差,大概四天后才能回来。
吃过午饭后,他就该出发了。
出发之前,周平津仍旧叮嘱苏酥,“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苏酥点头,“嗯”一声。
“例假一般几天?”在玄关,换好了鞋子,周平津忽然又问。
“一般四天半到五天的样子。”苏酥想了没想,只以为周平津是简单地关心自己,就脱口回答。
周平津颔首,一本正经道,“嗯,回来的时候刚好。”
回来的时候刚好?!
苏酥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小脸瞬间就红了,满目羞赧。
周平津笑,长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又轻揉一下她的后脑勺,“等我回来。”
苏酥望着他,羞赧窘迫的不行,却还是轻咬着唇角,重重“嗯”了一声。
周平津满意了,这才转身出门。
苏酥站在门外,目送黑色的红旗国礼消失,这才回屋。
周平津不在家,她就可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创作和画画上了。
接下来两天,她都待在家里画画,没出过门。
累的时候,就逗逗土豆跟翠花,教它们说话,跟王妈聊聊天,听听音乐,日子过的特别满足又惬意。
周三一早,她正吃早餐,胡云喜给她打电话,说苏老爷子摔了,摔断了腿,住院了。
挂断电话,她早餐也没吃了,马不停蹄赶去医院。
老爷子确实是摔断了腿,她到的时候,老爷子的腿刚打了钢钉固定好,送进了病房。
老爷子难受的,一张脸都乌青乌青的。
苏酥让医生给老爷子加大止痛药的剂量,老爷子才稍微好受些。
“爷爷,好好的,你怎么会摔了?”
等老爷子情况稳定下来,苏酥坐在病床边,一边给老爷子削苹果,一边问。
老爷子看一眼旁边的胡云喜,没说话,
胡云喜则是心虚地撇开头,对苏酥说,“苏酥呀,既然你在这儿照顾你爷爷,那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一堆的事等着我呢。”
苏酥也不想看到她,她在这儿也什么都做不了,于是点点头,让她走了。
“爷爷,你摔了,是不是跟我爸和胡阿姨他们有关啊?”苏酥问。
刚才老爷子看胡云喜的那一眼,苏酥注意到了。
老爷子无奈深深叹息一声,点点头,脸色慈爱道,“你爸他们,大概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吧,竟然逼着我签字,变卖名下的资产!”
苏酥闻言,手里削苹果的动作一顿,没接话。
“苏酥呀,爷爷知道,你是最体贴最懂事的,你妈留下来的资产,其实已经被你爸这个不成器的败的差不多了,你看......”
“爷爷是想让我,放弃我妈留给我的东西吗?”苏酥抬起头来,看向老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