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是不知道,自从我和江肆领证结婚之后,他每天晚上都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滚混,从不回来过夜,更别说碰我一下了......”
江老爷子听得直皱眉,“哦,是嘛!”
“自己的新婚丈夫不愿意碰你,还每天晚上都被逼得在外面过夜。”
江太太可太不喜欢苏旎这个小儿媳妇了,甚至是不惜得罪苏酥这个小周夫人。
所以,听到苏旎控诉江肆,她立即沉了脸,冷哼着质问,“苏旎,你难道就不应该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吗?”
“阿梅!”
“江太太说得不无道理。”
江老爷子正要呵斥江太太,苏酥却打断江老爷子的话,站到了江太太这一边。
她放下手里的茶盏,冲江太太弯起唇角,浅浅的笑意浮在脸上,在江太太错愕的目光下,又话锋一转道,“可这也不能成为江肆家暴,把人打成这样的合理借口,是吧?”
“是是,不管如何,江肆这个混账东西动手打人都是不对的。”
江老爷子点头,看向苏旎又说,“苏旎,你接着说。”
苏旎继续瘪着嘴,流着泪,一抽一抽地道,“昨晚江肆又出去喝酒鬼混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就去找他......”
“当时,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跟一堆的贱|人在一起,那些贱|人不是给他喂酒,就是坐他的腿上跟他亲热,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气不过,当场和那些贱|人起了冲突......”
苏酥听到这里,不由地蹙起眉头。
她倒不是觉得江肆的行为太过分,而是觉得苏旎的行为太蠢了。
江老爷子听着,两条花白的眉毛也揪了起来。
倒是江太太,一脸的气定神闲仿佛事不关己的模样,眼神里,甚至是透着股子得意劲。
像是非常赞成江肆的做法一样。
苏酥清楚,江太太之所以这副神情,是因为她对苏旎这个小儿媳妇,太不满意了。
巴不得苏旎和江肆立马离婚。
这也是为什么,她不愿意为江肆和苏旎举办婚礼的原因。
“我和那些贱|人打了起来,江肆不但不帮我,还让人赶我走......”
苏旎继续抽抽嗒嗒地哭着控诉,“我跟那些贱|人说,我是江肆的老婆,那些贱|人不相信也就算了,江肆竟然也不肯承认......”
江老爷子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追问,“后来呢?”
“后来回到家,我跟江肆理论,江肆不理我,又要走,我去拦他,他就打我......”
江旎大哭起来,完全像个还在上幼儿园心智不全的小朋友一样,“呜呜......他还掐我的脖子,他说要掐死我......”
“我差点就被他掐死了......”
“你们看你们看,我脖子上的红迹,就是他掐的......”
她说着,还扯着脖子给大家看。
苏酥直接被她蠢到无话可说。
江老爷子也板着一张老脸,一时没再说话。
倒是江太太,看苏旎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嗤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除非你有证人。”
“会所和家里都是江肆的人,根本不可能帮我作证。”苏旎终于硬气地反驳一句。
“你身上的伤,都是江肆打的?”江老爷子问。
江家大宅里有几栋楼,江肆和苏旎结婚后,就分到了南边的小楼单独住,而老爷子和江太太夫妇还有江遇都住在主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