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临安侯府门前已经聚集起了一堆人,听着苏清漪的话,当即哈哈笑起来。
今日皇宫前的事,大家全都已经知晓,对于临安侯府更是嗤之以鼻,不就是仗着临安侯夫人是孤女,想要吃绝户,嘴上还说的那么好听,尤其是那个萧大小姐,一个杀人凶手,也想凭借着临安候夫人娘家用命挣来的免死金牌来脱罪?
也不怕折了临安侯府的气运。
终于,人群中有人不屑开口。
“不就是想要吃绝户,还想要站着将好处占尽么,说这般好听,便以为大家不知道了?”
“就是,这临安侯府脸是真大,好处是要占尽的,名声也是全要的。”
周围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你身为萧家妇,便要如此诋毁萧家,该当何罪?”
老夫人听着周围人群的声音,脸色顿时青白交加,她声音尖利,势必要将苏清漪定罪。
“那敢问老夫人,我如何诋毁萧家了?”
苏清漪挑眉,“我今日告的是临安侯府侵占我免死金牌和嫁妆之事,不知,哪点诋毁了萧家?”
老夫人今日带着铺契到苏清漪名下的各大铺子上都耍了一通威风的事,早已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免死金牌一事自是不必说。
老夫人沉着脸,“你今日便要如此和你的婆母说话?”
“公道自在人心,若您一定要挑我个错处,将我按照七出之罪休弃,好叫临安侯府可以名正言顺的侵占我的嫁妆,那我也没有办法不是?”
苏清漪脸色依旧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老夫人神色微僵,她今日的确是动了这个心思。
只是,这般大庭广众被说破,就算她一开始没有这个想法,现下也不能用七出之罪休弃了苏清漪,若不然,真就坐实了临安侯府要吃苏家绝户这事。
这不,四周人看临安侯老夫人的眼光越发不善。
“这种人家,也配有个侯府的名头。”
有人不屑。
“谁说不是呢,听说啊,这侯府的名头也是临安候夫人没嫁进来前替临安候求来的!”
“啊?”
"那这临安候岂不就是个吃软饭的,一个吃软饭的,也能这般嚣张,还真是个白眼狼!"
“谁说不是呢!”
“苏清漪,你好的很!”
老夫人一甩袖子,当即离去。
苏清漪转身,朝人群高声道:“今日多谢诸位为清漪仗义执言,清漪感激不敬。”
“无事无事,咱就是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人!”
人们赶紧摆,他们虽是平头百姓,却也看不惯这些不公允之事,况且,他们也是觉得骂的人多,就算这临安候要计较,也不能将这么多人都抓起来。
“君子论迹不论心,且诸位是为公允而开口,如同当代大侠,匡扶正义。”
苏清漪轻笑,碧桐恰在此时赶来,她转头吩咐。
“碧桐,去鹳雀楼摆三天酒席,宴请各位侠义之士,全部记我账上。”
“好说好说。”
人群一阵骚动,大家脸上均喜笑颜开,他们自然没想到,就是说了几句话,竟也能得好处。
待人群散去,苏清漪便也回了莲清阁。
夜半时分,苏清漪从临安侯府悄然离去,红鸾则是又一次在清漪阁中。
苏清漪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了锁云轩中。
百晓生早已独坐在内室之内。
“主子,夜半前来,不知有何事要吩咐。”
“前些日子,我让你调查甘陕一带的土匪,你是不是漏掉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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