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半朵已经无法知道嫂嫂泄露的秘密了,老程也严令此事万万不得外传,她虚弱的躺回到自己的床上,一只胳膊横在眼睛上,无声的流着眼泪。
胳膊上,戴着那只神秘的镯子,漆半朵曾经细细研究过,这东西非金非银非铜非铁也非玉非石,也不像是什么名贵木头做出来的,更不是什么廉价的有利玻璃塑料圈,沉甸甸的的很有质感,呈现出半透明的雪青色,但无论她用开水烫烈火烤放在冰里冻甚至拿斧头砸,统统不能让镯子损坏分毫,当然,更没有呈现出任何可以让她回到现代的线索。
但今天,痛哭的漆半朵太想家了,哭的太投入了,一点都没有发现一个不合常理的现象,那就是,她哭了半天了,枕头上没有落下一滴眼泪!
那么眼泪都到哪里去了?答案是都被手镯无声无息的吸收掉了!
说也奇怪,漆半朵哭了半天,那眼泪虽说没有一碗,最起码是有一茶盏的,吸收了滂沱眼泪的手镯竟然依旧干爽莹润,只是里面好似隐隐有雾霭在流动,形成一幅幅极其模糊的画面,可惜,闭目流泪的某朵根本没有看到。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漆半朵迷迷糊糊睡着了,李恪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跟满脸泪痕,他并没有如以往那般贪婪的亲吻爱抚她,只是疼怜的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默默地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久好久,最终,悄然离去了……
正月初二,漆半朵满血复活,又忙忙叨叨的带领一帮工匠,给程处默准备特制的盔甲,每一片甲叶,每一根串连甲叶的铁丝她都精心设计,还做了防锈处理,也比军中流行的明光铠轻便了许多,但防御力度却又强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