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心想这姑娘,年龄不大,但说话的口吻却像是从经历了多少岁月一样,不过西凤酒我还是知道的,好的我买不起,一瓶一般的西凤酒我还是能请她喝点的,于是我让玉莹等会,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离开烤串店跑到对面的小超市里,提回来一瓶西凤酒。
我给玉莹到了小半杯,又将自己杯中刚才到下的啤酒一口干了,同样倒上了半杯白酒。
这回玉莹推辞说喝酒误事,可是我却执意要她一起喝一点,还威胁她说你要是觉得喝酒误事那就别喝了,这一瓶都是我的,反正我喝不喝都帮不上你什么忙,玉莹这才拗不过我,像刚才那样端起酒杯又敬了我一杯。
西凤酒很硬,就这么干喝喉咙像火烧一样,不过还好,老板将我刚才点的烤串端了上来,我拿起一串烤羊肉交给玉莹,自己又抓了一串大口嚼了起来,羊肉咽下,这才觉得刚才喝下去的酒水不再那么的辣人了。
经历了刚才医院实验室里的事情,此刻我更加觉得还能坐着喝酒吃肉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情,于是我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道:“美酒陪烤肉,人生得意也不过如此。”说完又大口咬了一块羊肉,伴着白酒咽了下去。
也许是受我情绪的感染,这会儿玉莹也完全放松了下来。玉莹喝酒的频率很快,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自己已经有点不胜酒力了,眼中的玉莹也开始越来越模糊了。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见她在说:“想当初金戈铁马,醉卧沙场,一晃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